了血魄对她说的话。
“你到底哪里比得上我的蒲公英。”血魄像是没有听到祈紫言的呼唤,继续说着。
“你跟我家蒲公英完全没法比知道嘛!”血魄的语气冷漠,眼神漠然,对祈紫言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。
“阿血,你怎么了?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弑天幽对你做什么了?还有蒲公英,什么蒲公英,阿血你到底在说什么?不要这样,阿血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,我是阿言啊!我是你的阿言,弑天幽,弑天幽……我知道你听得见,你到底我家阿血做了什么!”祈紫言的心在发抖,却不敢去细想,所以把一切不对都推向了弑天幽,因为被禁锢着,只能拍打着坚实无比的透明结界,做着垂死挣扎一般,可笑可笑极了。
“阿血,真是粗劣又俗气的称呼,我怎么就允许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