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知道要信守承诺,既然已经拿了钱,还立什么牌坊,是不是?”
言轶晴自嘲的话语像条带刺的鞭子,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抽在容陌胸口,离开时还剥开他的皮肤,带走他的血肉,剜得他鲜血淋漓。
“可是如今我不想做了。”言轶晴把面前的咖啡杯子推到一边,“容少如果选择我的违约金,我会将疗养院那边多余的费用算清楚,全部还给你。也希望从今以后,容少不要再去湖光看望小渊了。”
容陌不想进一步刺激言轶晴,但更不想放言轶晴走,“你从哪里弄来这些钱?是不是夏一建给你的?”
“这还要多谢容少给我上的一课,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愿意再和任何人产生什么金钱上的瓜葛了。”言轶晴哈地笑了一声,十分短促,“夏哥也好,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