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味,立刻反唇相讥道:“是我耽误时辰么,我可不用梳这样繁复的发髻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“这就是要怪我了?”
“岂敢。”石崇连忙双手抱拳,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,我和森爵都笑了起来,然而欢笑过后,我却慢慢收敛了神色,这才徐徐说道:“皇上在芙蓉园设宴,来往的都是皇亲国戚,我去……只怕不便。”
石崇不发一言,只当做没有听见似的,我们二人对视了一眼,然而目光交汇,一瞬即逝。我们攻守同盟的事,倒是并没有必要告诉森爵,现在想来,当日的忧虑和不安,现在倒全都变成多余了。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,父皇其实很喜欢设置晚宴,这也并非是兵戎相见